白南卉没回答倪以荷的疑问,他只是脸带忧愁的揽住倪以荷。
「拜託学长不要告诉任何人。」倪以荷带着哭腔的对白南卉说,白南卉不顾倪以荷到底说了什么,一把抱起倪以荷走往保健室。
放学后的保健室,是很空旷的,护士阿姨早早就回家去了,而满地的考卷也没有被收拾。
「小力一点……阿!」倪以荷吃痛的叫着,白南卉更放轻手中的力道,他生气的问倪以荷:「为什么不告诉别人你被欺负了?你真的觉得你能处理好一切吗?」白南卉咬牙切齿的说,恨不得痛死这小人儿。
「这没什么的,不需要告诉其他人………」倪以荷越说越心虚,明明是很重要的事情却硬要白南卉帮她压下来。
「还可以走路吗?」白南卉的愤怒渐渐转为温柔,他真的心疼死了倪以荷,也觉得倪以荷平常真的太坚强了。
「可以,那可以陪我去收拾在楼梯间的考卷吗?」倪以荷单脚站着,还因为重心不稳需要扶住一旁的柜子。
「我去收,你不要去了,等我收好考卷,我陪你回家吧。」白南卉霸道的说,这是他唯一一次想这样的保护着倪以荷,在他不小心知道她的小祕密后。
收好考卷的白南卉很细心的陪倪以荷搭了公车回到小吃部,虽然小吃部的灯光跟门都没打开。
倪以荷想快点打发掉白南卉,不想在让他知道倪以荷更多的秘密,她怕她无法承受更多的后果。
「学长,这样就可以了,我可以自己上楼,天也晚了,你快点回家吧。」倪以荷刻意的露出笑容,想表示她真的没事了,其实她是想去医院看安爷爷,不知道安爷爷是否安好。
「好吧,小心一点,还有如果以后她们在欺负你,绝对要跟我说。」白南卉不放心的凝望着倪以荷,最后的几个字他还特别加重了语气,倪以荷频频点头,说是知道了以后会告诉白南卉的,心里却想:「在也不要让学长看见恶女欺负我的画面了,不然他又要担心了。」白南卉在倪以荷的催促下才慢慢的离开公寓。
白南卉走远后,倪以荷又探着头鬼鬼祟祟的招了台计程车,扬长而去。
窗外的景色依旧是那么的美丽,就算看了这么多年,倪以荷也是不嫌腻,总是一次又一次的爱上附近街道的景色。
内心另一头又牵掛着父亲,好久没去看父亲了,礼拜日去看他吧,给了司机钱后,倪以荷深呼吸了一口气,步伐缓慢的走入医院,不时还要扶着医院的墙壁走路,说什么没事不会痛全是骗人的,脚下的剧痛像是要把倪以荷撕裂一般,她一直觉得拐到脚或摔伤都不太严重,直到她真的遇到她才惊觉是如此的要命。
「妈,在吗?」倪以荷露出半颗头,看着病房内的安爷爷跟母亲,母亲的黑眼圈更加厚重,安爷爷还是很安详的躺在病床上,嘴角还隐约的能望见微笑。
看见母亲趴在洁白的床单上,倪以荷更把脚步放的缓慢,声音放的更轻,就是不想惊醒了疲惫的母亲,因为近期许多事情忙的母亲体力透支,母亲也因为疲惫睡得更加安稳。
倪以荷那天晚上才跟着母亲一起回到了属于她们的小公寓,安爷爷的家人知道安爷爷出事情后,也连忙赶回来,他们没有责备陈美素,反而是感谢陈美素常常陪伴着孤单的安爷爷,也找了个看护来看着安爷爷,也计画着安爷爷好点后要把安爷爷接回去住,倪以荷很开心安爷爷终于不会孤单了,却想到安爷爷可能要离开她们的生活圈子,就有些不捨。
陈美素当然有问倪以荷的脚怎么了,倪以荷只敷衍的说是今天上体育课跑步不小心拐到脚,对倪以荷很放心的陈美素当然没有多问,只是叫倪以荷要小心一点。
*
下课后,许多人在走廊或教室聊着天,或去福利社买东西,但唯独倪以荷被老师叫去办公室,倪以荷战战兢兢的走入办公室,心想:「会不会是考卷的事情?」不敢松懈任何一根神经。
「老师,怎么了吗?」倪以荷走到国文老师的桌边,紧张的说,声音也变得紧绷、僵硬。
「以荷,最近你有没有发觉到玉庭的成绩退步很多?老师想了解一下玉庭的近况。」国文老师也是倪以荷的班导,她最近有察觉到叶玉庭的改变,倪以荷在内心纠结着要不要告诉老师那天在公车站所看到的事情,但想着想着又默默的把一切都吞回肚里。
她一直都深刻的记住那天的画面,好像那是才刚发生的事情,叶玉庭也因为那一吻,变得更加疯狂,有时候还会在课堂上公然化妆玩手机,根本无视正在上课的老师。
也常常在课堂上偷看杂志被老师抓包,近期的小考,还被老师抓到跟一群恶女在作弊,行为越来越脱序,而最近也要期末考了,老师更担心叶玉庭会不会又做出一些小动作,更何况叶玉庭最近的功课更是落后了许多,平均每科都降了至少十分,功课也根本没在写,都是临时抄左邻右舍的功课,想到这倪以荷又在内心挣扎了一番。
「以荷?」老师呼唤着,看来老师真的很担心叶玉庭,叶玉庭还是那么的依然故我。
「啊?」倪以荷回过神,看着老师,老师的眼神跟倪以荷很不一样,比起倪以荷混乱的眼神,老师的眼神更有着一份想知道真相的渴望。
第一次倪以荷感到坦白是件多么困难的事情。
04—坦白的滋味(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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