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师长为人颇为霸道,沉稳,精干,处理事情有条不紊。
副镇长跟他要田馨,别说那是个活人,有自己的想法,就算能全权做主,其也不会相让,心理气的要死,可也不会跟其硬碰硬。
表面的话说的还算客气,实际已然触及他的底线。
还好,对方还算识时务,没有死皮赖脸的纠缠,否则的话,他还真不保准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待人接物,有礼有节,可面对女孩又是一副嘴脸。
简单粗暴,善于用下面交流,嘴上却言语拙劣,每每都令人心生反感。
女孩将对方的薄绒衫,勉强塞进背包,跟着其一起下楼,推开饭店的大门,一阵冷风刮过来。
别看其穿得是毛呢外套,可也顶不住强风。
瑟瑟发抖的,缩着脖子,刻意走在余师长的身后,借助其身高的优势,抵挡寒意。
男人跟副镇长寒暄两句,便走向自己的座驾,率先打开副驾驶的车门,示意女孩上去,对方没有迟疑,弯腰钻进去。
余师长甩上车门,绕过吉普车,从另一侧上来。
发动引擎的同时,问田馨:“知不知哪个宾馆的条件好点”
他是很少开房的,除非出差在外,对镇上这些无处不在的小宾馆全无所知,所以才会住了家差劲的店。
有心带人回别墅,可哪儿没空调。
还是找家好宾馆,舒服又省事。
女孩迟疑片刻,偷眼去瞧他,最后那点希冀也幻灭。
余师长是来真的,不情愿的回道:“部队的那家宾馆就不错。”
男人微微侧目,心想这丫头是不是故意触他霉头,妻子在那上班,他也去过,里面的人几乎全认识他。
要是去了,不是自投罗网,回家后鸡飞狗跳。
“换一家”
余师长冷着脸说道。
田馨不明所以,可对方不同意,只得又说了一家。
男人从鼻子里哼出气息:“你对这些宾馆倒是熟悉,没少住吧”
话里夹枪带棒的,女孩拿眼珠子瞪他,没吱声。
田馨有自己的朋友,偶尔去外面吃饭唱K,时间晚点的话,几个丫头便会找家宾馆歇息,翌日该干嘛干嘛。
只是相熟的朋友,有的在外地,逢年过年聚得较为频繁。
余师长跟她成事没两个月,在此期间,也没什么大聚会,倒是常常在微信里聊天,发些个人的近况。
女孩如今一反常态,在里面话也少了许多。
原本还讨论衣服,吃喝,或者男人这码子事,别看她是个处女,对两性关系还存着美好的憧憬,话虽不多,大都是满嘴问号。
时常被朋友们取笑,问的问题太过白痴。
劝说她找个男朋友,这样也不会啥也不懂,恐怕连入洞房都不知道怎么回事现在的人思想开放,像女孩这般保守的,凤毛菱角。
食性色,人之常情。
吉普很快开到宾馆门前,余师长从口袋里掏出皮夹,问她:“你带身份证了吧”
田馨抓住背包的手微微收紧,连忙摇头。
其实她随身携带着,不承认,心说没身份证,咱们就各回各家。
余师长本来想掏钱,突然将钱包扔过来,女孩条件反射的接过,呆呆的看着他。
男人面无表情的看着她:“你去开房,回头给我发个短信。”
田馨捏着皮夹,就像烫手的山芋,真想给其扔回去,可看着男人颇具压力的目光,还是选择妥协。
她是惹不起对方。
惹急眼了,能在车里给她办了。
女孩推开车门,手指捏着肩带,甩着背包,换了个位置。
余师长的衣服虽说不厚,可也是羊毛的,平日里轻减惯了,偶尔增加的重量,便有些不适应。
田馨迈进宾馆的大门。
便看到前台的收银员站起来,向她问好。
女孩的脸上火辣辣的,从未跟男人开过房,不知道对方怎么看她。
下意识的拿起手,想要遮挡脸面,可又觉得不合适,转而撩了撩鬓角的碎发,短短的几步路,走得颇为艰难。
“有房吗”她轻声问道。
“有的,您要标间,还是大床房”对方看着她。
田馨毫不犹豫的选择标间。
因为有两张床,她有些做贼心虚。
“两张床的标间,一共168元”收银员说着,点开面前的电脑,好似在查看房况,倘若对方真住的话,要给她哪间。
“我上次来,好像不是这个价格。”田馨说完便有些后悔,管她多少钱,横竖不是她掏钱。
难道还替余师长节省,真没必要。
收银员很有耐心的跟她解释,房间过了午夜十二点会半价处理,现在刚八点,不能给其优惠价。
女孩回想了下,上次住,好似真的很晚。
于是拿出余师长的钱包,从里面抽出身份证,便看到一张年轻英气勃发的面孔,登时有点发怔。
身份证是对方三十左右岁照的,风华正茂,帅气逼人。
田馨从没仔细看过对方,跟现在的模样对比,也没明显差别,平心而论,余师长长得仪表堂堂。
女孩撇了撇嘴角,心理有些不屑。
就算长的再好,心肠歹毒也是不可取的。
视线往下,定格在出生年月日上,又是一阵心悸。
对方看起来不显老,喊着叔叔,如今看到真实年龄,女孩心理五味陈杂,那种乱伦的感觉挥之不去。
田馨觉得自己吃了大亏。
可又无处诉苦,木已成舟,矫情也没意思,反正人已经在对方手心里。
心慌意乱的将身份证递给收银员,也没去注意对方是何表情,淡淡道:“押金多少”
收银员办理入住手续,告诉她两百元就行,结果对方递过来的钱,收银员问道:“女士,您自己一个人住吗”
女孩的脸腾得一下,连耳根子都发红。
支支吾吾的说道:“我自己。”
收银员的炯光微动,没说什么,专心致志的忙着手上的活计。
田馨暗纾一口气,觉得自己真倒霉,就不该来。
对方的手法利落,很快将房卡和押金单子搁在吧台上,并说了声,祝您入住愉快,女孩潦草的哼下,转身走向电梯。
别看只是四层小楼,配有电梯,走廊铺着红地毯。
只是用得旧了,看上去有点脏。
田馨两边张望,很快来到房门前,刷了房卡,进入室内,发现是木质地板,空间很大,比上次住的条件好点。
看着那两张单人床,女孩将背包一甩,疲惫得坐了上去。
捂着脸,吐出一口浊气。
还没歇息片刻,手机铃音响起,不用看也知道是谁。
女孩接起来,报了房号。
接着开始脱衣服,反正逃不过,还是先洗洗,她下面难受的厉害。
女孩将自己扒了个精光,走进浴室,打开喷头,温热的水丝从头顶洒落,浇打在皮肤上,带走了倦意。
揉了几下头发,将手指插入肉穴。
为了深入,还微微弯腰,将水流捣进去清洗。
余师长敲门,发现门没关严实,进来,便听到哗哗的水声,不禁挑了挑眉,环视周遭,很是满意,来到玻璃窗前,拉上窗帘。
随即开始脱衣服,床头柜上放着个篮筐,里面都是花花绿绿的东西。
男人觉得有趣,走过去翻拣着看。
很快注意很实用的东西,润滑剂,上面说明很有意思,男人和女人都可用,同性,异性皆宜,余师长心理骂了声操。
这些都不是关键,吸引他的是,具有催情作用,增加性快感。
随即嗤之以鼻,心想着,田馨的逼,可用不着其他东西助兴,可很快又转变观念,他是没什么,可对方呢
每次都搞得不情不愿,不知道女孩浪起来是啥样
特意将那东西放在边缘,以备不时之需。
余师长扒成娘胎里出来的模样,大模大样的推开浴室的门,里面洗澡的田馨听到动静吓得浑身猛抖。
她心绪不宁,连门都忘记关。
突然闯进来个大活人,顿时魂飞魄散。
缩着肩膀,用手护在胸前,避免春风外泄。
余师长见她的模样,觉得有趣,调侃道:“你遮什么,我也不是没看到过。”
女孩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你怎么进来的”
她可没听到敲门声。
男人眨了眨眼说道:“门没关,不是特意给我留的吗”
见其没吱声,余师长脸色微变。
觉得女孩太过迷糊,若是其他男人尾随进来,后果不堪设想。
“你下次注意点,这么粗心大意,早晚要吃亏。”余师长拿话点她的同时,凑上前来,两人挨的很近。
田馨紧张的直吞口水。
男人的大手捏住她的下巴,就想接吻。
“我,我还没刷牙。”
女孩偏过头去。
“那么现在刷,我们一起。”男人说着,走到洗手台前接了两杯水,又挤好牙膏,走过来,递给田馨。
其顺理成章的接过去,将牙刷塞进嘴里,微微避开从喷头浇下来的水柱。
磨蹭了半天,女孩总算清洁完毕。
余师长好脾气的将用具拿走,放回原位。
再次回来,捏着女孩的下巴,想要接吻,田馨却突然蹲下身子。
男人指尖一滑,人就不见了,低头便看到女孩伸手攥住了自己的命根子。
田馨算是想明白了,拖得越久越遭罪,她也顾不得什么脸皮,尊严,只想其快点完事,最好能不用下面。
屏住呼吸,含住男人的那东西。
水浇打下来,看不清其眉眼,可皮肤被热气蒸腾的白里透红。
余师长的东西被热水浇得微热,含进嘴里没什么味道,女孩刻意忽略这是男人的生殖器,想象成冰激凌。
嘴巴裹了两下,那物件缓缓变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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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师长:宾馆开房肏逼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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