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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师长:只有操逼才算做爱H

    水流自上而下浇打在女孩的脸上,田馨有点睁不开眼,睫毛不安的抖动着,双手虚虚的搭在男人的胯骨外侧
    嘴里含着对方的硕大阴茎。
    那东西的颜色很深,就像干裂的老树皮。
    又粗又长,青筋虬结,根部的阴毛葱茏,女孩的嘴巴不大,勉强含住了半根,只知道用嘴裹,舌头紧紧的抵着下牙,根本就是多余的摆设。
    性欲没有得到释放的男人,受到轻微的刺激,那话便硬起来。
    可女孩伺候的并不用心,完全是敷衍了事,龟头离着喉咙老远,生怕其靠近似的。
    这也难怪,嗓子是人的敏感部位,真要戳进来个东西,准保难受。
    “这样不行,用舌头。”
    余师长被她笨拙的动作,搞得既烦躁。
    女孩的口腔温热,进入很有感觉,可时间久了,也就那么回事,他想要女孩的舌头,碰触他的东西。
    田馨抬起下颚,连带着水魅的眼睛瞥他一眼。
    目光清澈,神情木然,好似根本不知如何去做。
    舌头贴着肉棒,轻轻蠕动,这种隔靴搔痒的感觉,令余师长血脉膨胀。
    “动快点”男人调教着她。
    倨高临下,将腿分得更开,也许嫌弃她不得力,往前轻轻顶胯,就这么一个简单动作,将肉棒送得更深。
    女孩只感觉那东西,猛地戳到喉头。
    没等其进一步深入,连忙后撤,鸡巴从女孩的小嘴里拖出来老长。
    “咔咳咔”女孩咳嗽的上气不接下气。
    觉得喉咙有点痒,隐隐泛着恶心。
    深吸一口气,勉强将这种难受的感觉压下去。
    田馨用手抹了抹嘴巴,连口水都呛出来了,眼圈更是红的厉害。
    抬起头想说话,却瞧见余师长绷着张面孔,似乎也在酝酿什么,目光不怀好意的令人难以直视。
    人都有趋吉避凶的本能,为了自己下面不遭罪,就只能委屈嘴。
    女孩的手指不停的磨蹭唇瓣,好似这样就能拖过去的,直到男人有点不耐烦的,用手抓住她的头发。
    田馨的秀发很长,捞在手里湿漉漉的。
    余师长大手用力,女孩便昂起小脸,半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扑撒而下,将漆黑的水炯遮掩泰半。
    轻启朱唇,微微喘着粗气。
    口交对于女孩来讲,还是有些困难。
    男人暗忖,应该让其多多练习,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得做深远打算,于是挺着腰摆,将鸡巴往前送。
    眼看着戳到了孩的脸蛋。
    田馨偏过头去,同时用手抓住那东西,缓缓撸动。
    “别用手,用嘴,我喜欢你用嘴。”
    男人的话从头顶落下来,就像圣旨似的,尽管心理不乐意,可女孩就是这般没出息,不敢违抗他的命令。
    小手抓着儿臂粗细的物件,伸出舌头舔了舔男人的龟头。
    从圆润的龟头舔到马眼的边缘,眼看着裂开得细口,不肯靠近,舌尖愣是绕着划了半圈,迫不及待的往下舔。
    余师长的大腿肌肉微微抽搐,很是不满的看着其不肯撩弄马眼。
    手指点到那处,淡淡道:“这儿”
    女孩缩回舌头,眼神略带幽怨的睨着他。
    视线跟男人对上,便感觉其炯子里有团暗火在燃烧。
    瞬间,田馨有些慌乱,怀里就像揣着个小兔子,心砰砰乱跳。
    余师长的目光,占有欲十足,瞳孔微微扩散,纯正的男性气息扑面而来,现在很多男人缺少阳刚。
    社会的乱象就是,男人偏于阴柔,女人则活成爷们。
    余师长就算糙了点,可长得也不赖,五官偏于硬朗,又有多年的军队生涯,所以骨子里有种坚毅,大气。
    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的审美,都站优势。
    短暂的意乱情迷后,便是深深的忏悔和自责,真是被对方祸害久了,连好坏都不分,就算其人模狗样,也改变不了对方人品低劣的事实。
    “看什么看,还不快点舔。”
    余师长见其发呆,出声催促。
    他粗声大气的,有点凶悍。
    女孩心理暗翻白眼,微微卷曲着舌头,舌苔擦过马眼,便感觉对方打了个哆嗦,显然这是其敏感点。
    “舔,好好舔”
    余师长得了趣味,连声音都温和起来。
    田馨将心一横,舌苔大面积的擦过马眼,让其想起了哈巴狗,脸色不禁有点难看,不光如此,羞耻心不合时宜的冒出来。
    父母培养自己成材,可不是专门干这种下作勾当的。
    在女孩的心里,对于性爱只限于简单的了解,生殖器接触,哪里还有这么多花样,做爱的姿势,层出不穷。
    这根东西也是能舔的。
    越想越觉得肮脏,后来的动作,变得漫不经心。
    余师长被搞得满脸涨红,大手抓住女孩得后脑勺,兀自用性器戳她的舌头,如此几下后,便看到对方的脸上显出苦楚。
    “慢点慢点”田馨的舌头有点酸麻。
    又被鸡巴戳着,简直厌恶到极点。
    余师长充耳不闻,瞅准空挡,将肉棒直接塞进女孩的嘴里,对方想吐,便听到男人威胁道:“你吐出来,就用下面。”
    男人算是抓住她的软肋。
    田馨的双腿曲着,蹲在地砖上,久了难免酸软。
    实在熬不住,索性半跪下来,这个姿势令男人很高兴,看着自己的东西,在其嘴里进进出出,将口腔塞得满满登登。
    就像臣服得仪式,余师长突然想起了一件事。
    “你有耳朵眼,扎得时候疼吗”
    女孩听他没头没脑得说了这么一句,很是疑惑,来不及细想,先将鸡巴吐出来,摇摇头:“还行,给上麻药。”
    余师长打算给她纹身,根本不会征求对方得意见,想怎么做,还不是全由着自己,田馨要是反抗,有很多法子应对。
    “你怕疼吗”余师长继续说道。
    “当然怕,谁不怕,我小时候打针总爱哭,现在也不喜欢,有病尽量吃药,不打针。”田馨对疼痛最深的印象便是打针。
    现在略有改观,变成同余师长上床,造成的创伤。
    这话她是不敢说的,怕惹对方生气。
    余师长的目光暧昧不明,带着点诡异的算计。
    田馨被看得头皮发麻,猛吞口水,现在对方做什么事,她都不会惊讶,观其面相,似乎又要吐坏水。
    “你为什么这么问”她小心翼翼的询问。
    男人晒然一笑。
    “没什么,现在的女孩都爱美,我看有人打了四个,或者六个耳洞,你可以试试,肯定很好看。”余师长满口胡诌。
    其真实目的是,想了解女孩更多。
    方便其在她身上留下记号,现在看来,田馨虽然怕疼,也不是没有解决的办法,那就是麻药。
    拿纹身针往皮肤上刺,起先感觉不强烈,可药效过后,肯定得疼。
    男人想象着,那一刻的成果,很是跃跃欲试。
    田馨只看到对方双眼放光,盯着自己就像猛兽看到猎物似的,便觉得浑身不舒坦,这会儿,膝盖跪得有点麻,遂站起身来。
    余师长的手掌拍在其肩头,压力迫得对方重新跪下。
    “还没完事,别着急。”
    说着将鸡巴凑到对方嘴边。
    女孩本想喘口气再说,眼下却是时不待我。
    田馨觉得自己就像个廉价的专属妓女,人家大爷想要,她就得伺候,涉世未深的小脑袋想不明白,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怀疑自己上辈子,是不是杀了对方的父母,得此报应。
    不管心理如何忿忿不平,还是握住了那根东西,舌头灵巧的划过龟头,舌尖点在马眼处,用力戳几下,跟着陷入冠状沟,围着沟槽舔一圈。
    余师长很是受用,舒服得直哼哼。
    从嗓子里发出含糊不清的低吟。
    田馨心有抵触,如今放空脑袋,什么也不想,只是舔着玩,便有几分得心应手,慢慢的快感积聚起来。
    憋在阴囊内的东西,鼓噪翻腾。
    两个卵蛋沉甸甸的,余师长伸手搔两下。
    “够了,含进去,含深点。”舒服是舒服,可只是局部,想要得到更多的乐趣,还得整根肏进来。
    嘴也好,穴也好。
    余师长的思想较为正统,觉得做爱就得射到逼里,其他的都不算。
    同意让女孩用嘴,只是前戏罢了,指望他射出来,可能性不大,因为女孩的嘴上功夫有限,再来其就想肏逼。
    想把浓稠的精液射进去,让对方带着自己的东西回家。
    甚至于怀孕,余师长做好了迎接新生命的准备,既然来到世界上,就得负责,可也不强求。
    最好是男孩,到时候他后继有人,也算对九泉之下的父母有个交代。
    田馨按照对方的指示去做,可终归达不到要求,撑得两颊酸痛,终于放弃,她一屁股坐在地砖上,揉着腮帮子。
    女孩怀疑他是故意的,根本不想射。
    所做的这些努力岂不是白费了,果不其然,余师长伸手抱起女孩,大踏步往卧室走,初冬的夜晚有点冷。
    湿漉漉的一个美人,卷进被子里,
    余师长打开空调,爬过去。
    田馨就像受惊的小动物般,将自己整个人缩在被子里,不慎将半边浑圆的肩头露在外边,皮肤闪着水光,衬得女孩肤色越发晶莹剔透的白嫩。
    男人的手探进去,滑过敏感的大腿内侧,摸到滑腻的小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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