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月里赌局最多,她不可能忍得住的。所以柳五儿示意绣橘凑得更近些,到时候咱们两个看好了别的东西,只留那一个还放在架子上,算是故意留出来的把柄,让她以为咱们百密一疏等她前脚拿了那个走,咱们后脚就去告诉琏二奶奶,也别等她真的当了那凤那可是稀罕物,别人一眼就认出来了。到时候人赃俱获,看她还有什么可分辩的。
绣橘这才信服,那就按照你的法子,到时候可要给她一个好看。昨儿邢姑娘来了之后,还风言风语地,说邢姑娘给她们添麻烦了就算邢姑娘暂时住在这里,她们又不常在这屋子里,就算来了,谁又敢支使她们做事到不知道烦到了她们哪里。邢姑娘还想拿出钱了买酒给她们喝,刚篆儿私下问我,被我给挡了回去这事完了,可看她们还得意不得意了!
这就是件越想越生气的事,绣橘自己气哼哼地抱怨了一会儿,又问柳五儿,这事要不要先讨一讨姑娘的主意
柳五儿摇了摇头,倒不是她看不上迎春,但是迎春的性格她也看的准,恐怕这事就算告诉给了迎春,她也不会赞同丫鬟们闹腾起来,想的肯定还是息事宁人的那一套。但是如果这事先告诉了迎春,迎春不同意之后又被她们闹腾出来,那可就太不尊重迎春了迎春虽然懦弱不管事,但是到底不是小孩子,心里恐怕也有自己的一本账。她毕竟是主子,如果有心想整治几个她心里认为对她不尊重的丫鬟,简直轻而易举甚至都不用她自己出面或是出手,只要在凤姐面前闲话几句,她们的命运也很有可能改变。
所以倒不如两个丫鬟私下里把这事给办了,到时候就和迎春说一时气恼,又怕自己担了这么大的责任,心里慌了不拘哪样,再说些好话,只要把迎春哄得心软了,这事也就过了,以后还不用再担惊受怕的。
当然,这话可不能直说给绣橘听,两人虽然现在同仇敌忾,但是在迎春面前也不是就没有竞争关系了,柳五儿心里的这些话算得上是大不敬了,自己心里想想也就算了,可不能让第二个人知道。
于是她就换了个稍微体面一点的方法说道:咱们姑娘心里孝顺,不只孝顺老太太、老爷、太太,连张嬷嬷这样的,只要她心里认定了是长辈,就也孝顺得很。若是姑娘知道了咱们这点子算计,恐怕出于孝心,也不忍咱们把这事闹出来让张嬷嬷被责罚。
这话虽然冠冕堂皇,但是好说好听,柳五儿不怕别人听去了告她的状,绣橘也不能否认她总不能说迎春不孝顺吧也唯有点头而已。
两人又商量了一会儿,眼瞅着小座钟上的时针已经指到了八和九的刻度之间,邢岫烟已经出门去给邢夫人请安去了,当然也顺势问了问迎春的病情。两个丫鬟客气地回了,又看着她出了门,柳五儿这才回身进了里间,柔声叫醒迎春,绣橘又叫小丫鬟去拿热水给迎春洗漱,又张罗着给迎春煮药的事,分别忙碌了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迎春这种性子吧除非她自己重生,奋发图强
不然我也想不出怎么改变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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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司棋(3)
进了腊月,迎春的病一日好过一日, 柳五儿也找了个机会回了一趟司棋家里。她虽然对司棋的家人没有什么感情, 但是既然已经打定了主意要在正月里闹出点事, 就还是要先回家知会一声,免得牵连了司棋的家人。
这只是其一, 其二也是因为她记得当初以鸳鸯的身份偶然撞见过司棋和她姑舅兄弟私会的事,心里存了些防患于未然的念头。虽然不知道这一世她会以司棋的身份呆多久,但是如果想要完成改变迎春的任务, 起码在抄检大观园的时候她是绝对不能被赶出去的, 起码要等迎春嫁人了, 才能考虑司棋本人的人生当然,她也无心和司棋的姑舅兄弟真的生出来什么事, 怕只怕这两人早就有了首尾
司棋的爹娘都在贾赦那边当差, 柳五儿这天中午服侍迎春用过午饭睡下, 就凑角门出了大观园, 她提前已经托人带了话给家里,她爹娘都知道她今天要回家, 早就等在家里, 见她一到, 就笑着把她拉进屋里,咱们家的副小姐回来啦,最近二姑娘可还看重你你妹妹差事的事
柳五儿强忍着才没把胳膊从司棋娘的手里抽出来, 她僵硬地挑了挑唇角,半晌才调整过来, 娘,最近二姑娘病了,我天天在跟前服侍着,哪有工夫想这些
司棋娘撇了撇嘴,忍不住抱怨:这些这些是哪些是你亲妹子的事呢,你都不上心不过到底不敢抱怨得太过,免得大女儿气起来彻底不管这事,忍着气转了话题,前儿你婶子过来,说想换个差事做来着。还有你舅舅家的兄弟,就是潘又安,听说你今天回来,晚上要过来吃饭你晚上可要留在家里吃饭
柳五儿原本是没打算留在家里吃晚饭的,大观园里出来进去,关门的时间是有定数的,她要是回去晚了,还要叫看门的婆子特意给她开门,那未免有些麻烦。更何况迎春不比别人,她屋里的丫鬟做事总是少了几分底气但是,既然潘又安今天要过来吃晚饭,她心里对潘又安又存着好奇,那自然就要见识一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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