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亮站在他身边看着发愁的他:“放心,有我在你跟前保护你,然后找几个先生来帮你整理案卷,想你提供重要信息。”
钱宴植应了一声,赶鸭子上架也上架了,眼下就是得做好这件事,将这七百积分赚到手才行。
因为眼下坊间的舆论走向都偏向了晏鹤鸣,虽然期间有不少人抬杠挑唆,不想这民众越被抬杠挑唆,反而愈发的坚定,每日都在问,何时审理这江州知州。
淮安王府内的孟星辰更是气的砸了好些个花瓶瓷器。
“他钱宴植凭什么做主审!他有什么资格!”孟星辰怒不可遏,可管家却只能小心翼翼的从旁伺候。
“据说钱长使已经下令去江州传舅老爷了。”
孟星辰惊愕的看着管家:“这舅老爷有没有在江州他们不清楚么!这是做戏给谁看呢,是啊……百姓们还不知道呢,去,去找人,就说舅老爷已经被他们抓了,让这些无知的人看看他们到底为何要作假。”
管家神情为难:“王爷,江州据京有千里之遥,若是此时传出老爷在京城,无诏入京,又是一条罪状啊。”
孟星辰气的脸色煞白:“难道我就只能坐以待毙什么都不做么!他可是我唯一的舅舅!早知如此……早知如此我为何要举国依附,到最后我连自己的舅舅都保护不了。”
作者有话要说:晚些时候还是有二更的。
第48章
“想救程国舅,还有一个办法啊。”
等孟星辰与管家听见男人的声音时,他已经出现在了庭院之中。
怀里抱着长剑,剑眉星目,英挺刚毅,黑衣窄袖,革带上还挂着镖囊,镖上的红缨随着吹来的风飘动着。
“董煜。”孟星辰认得这个人,曾经有过数面之缘,没想到今日会在自己的府里见到他,“你来这里,你主子知道么。”
董煜颔首勾唇:“我主子说了,王爷想安稳的在上京城生活,可安稳的生活给您带来了什么呢?若是西渊尚在,程国舅的生死还能被他人左右么?”
孟星辰凝视着他,紧握了藏在袖里的双拳,用以维持表面的平静:
“我西渊国力薄弱,时常受南疆西境列国骚扰,依附南秦,以强大的军力护我国民安稳,有什么不好。”
“可眼下暴君却要做戏去江州捉拿你的舅舅,眼下坊间百姓茶余饭后的闲谈王爷不知道么?都想让王爷的舅舅去死呢。”董煜面露讥笑,刺的孟星辰心头刺痛。
他堂堂一国之君,却因国力薄弱而只能向他人俯首称臣。
如今,却连唯一的亲人都救不了,实在讽刺。
董煜将孟星辰所有的情绪都尽收眼底,他从怀里取出信来:“我家主子说了,淮安王一时想不通也是正常的,眼下他们做戏,还需要时间江州,一来一回淮安王如果想通了,就按照信上所说的做,我家主子保证,程国舅到时一定平安无事的出现在您的面前。”
他指尖一松,信封落地,而他也纵身上了屋顶,消失在了他们的面前。
管家匆匆忙忙的前去将信捡起来,拿到孟星辰的面前:“王爷……”
孟星辰看着空无一字的信封,眸色闪烁,疯狂与理智挣扎着:“我想想,我想想。”
他颓丧的转身,脚步虚浮,只能扶着屋中的座椅往后院走去。
他知道那信上写的是什么,所以他突然就害怕了,他想救他舅舅,可他却无力复国。
*
有了钱宴植与大理寺卿交涉,这去江州请江州知州的钦差也带着圣旨出京好些天了,所以眼下只要等着钦差按照约定的,将在江州的诸多苦主带上京城就可以开堂审案了。
所以刚从大理寺出来,钱宴植就坐在了衙门外头的台阶上,四十五度角仰望着天空,面露忧郁。
程亮一直跟在他身边,眼下出了大理寺就看他坐下了,也不知为何突然问道:“现在时辰还早,若是累了,不妨去前面的茶楼听听书,喝喝茶?”
钱宴植回头看着他:“还有这等好事?”
程亮负手站着,微风撩起裳摆,他点头:“嗯,我请客。”
一听这个钱宴植就来劲了,跳起来拍拍灰尘就直奔茶楼而去。
程亮无奈笑着,默默无闻的跟在钱宴植身后。
街上的人不算很多,毕竟到了夏日,天气愈发的炎热,这白日里除了摆摊已经采买生活必需品外,基本很少看到行人。
可就算如此,程亮总觉得这两日京城里多了许多生面孔。
那些人与在京城生活的百姓不一样,更与来上京做生意的西域客商更不一样。
他们的走路姿态不像是百姓,尤其是那双眼睛,即便掩饰的再好,程亮的心里终究觉得他们不是普通百姓。
程亮疾步上前拽住一只脚已经迈进茶楼的钱宴植,用力回拽,将他拽进了自己的怀里。
钱宴植一声哎还没出口,整张脸就贴上了程亮的胸口。
军旅出身的程亮胸膛坚实,一点也不柔软,钱宴植就直接大力贴了上去,那一瞬间他似乎觉得自己的鼻子可能断了。
那个整形都做不出来的漂亮鼻子,肯定断了。
程亮没有料到会是这个局面,只是局促的抓着钱宴植的手臂:“……”
钱宴植脚下站稳后,这才抬头,泪眼婆娑的看着程亮:“我觉得,我跟你们这儿有仇,这么漂亮的鼻子,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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