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着蓉湘这么一个绝世美人,他也一直满足于和她聊天,没有过对肢体接触的任何向往。于是他就更加认为,太监娶妻就都是这么过的,那些龌龊的传说肯定都是瞎编的!
他是绝没想到,连李质和翠芝都那个啥过?!简直是天下奇闻!
见蓉湘还在瞥着他,汪直努力让自己从呆若木鸡中复苏回来,磕磕巴巴地说:“那不是……咱们都还……还小吗?对,就连李质也比我大两岁呢!”貌似是个很靠谱的理由。
蓉湘紧蹙着眉头:“原本我也这么说呢,可红桃她们……她们都不觉得这是个事儿,都以为咱们也那样儿过,所以……足见本还是应该那样儿的!没那样儿,就不对劲儿!”
汪直眨巴着眼回不上话,应该吗?所以没那样过就说明他不够喜欢蓉湘?他又愣了好一阵,才道:“怕是翠芝她们哄你玩儿的吧?”
刚说完他看见蓉湘脸上急剧变化的表情便意识到:这一定是个直男自杀式回答。
蓉湘猛地扭过身去,气急败坏地把炕笤帚往角落里一摔,汪直脑中很无稽地冒出很多韩剧套路:她要跟我冷战了,一定会好久不来跟我说话,各种跟我闹别扭,怎么哄都哄不好,这种日子不知要到什么时候才算完……
就在他已经开始为将来态势头痛的时候,蓉湘又猛地转回身来,身子一窜,扑到了他身上。汪直毫无准备一下被她扑倒在炕上,眼前一阵暗,嘴唇上一阵绵软温湿的奇异触感,那是蓉湘的嘴唇。
咦?这一定是个直男自杀式回答。其实他根本没看过韩剧……
之后的好几个时辰汪直的头脑都是昏昏的,脑子里转来转去都是那点子不可告人的事儿。次日早晨起,他每见到一个人,都很想开口问人家:“你知道吗?原来太监也会有欲望,也会想跟女孩那个啥,也会在跟女孩那个啥的时候很嗨……”
直至下午,他去到王越家里见到王越,头脑里还是这档子事儿,当然他对谁也没真说出来。
王越现在正处在一个事业的小低谷,在西北战场上立了功,回到京城满指望能升官,结果眼看着刚空出来的兵部尚书之位给了别人,所以后世人常会揣测,他就是因此才来攀附汪直的——虽说后来王越当上兵部尚书也没看出有汪直什么功劳。
昨天一起吃酒时,汪直真心夸赞了一番王越,说早听闻王老大人如何如何厉害,如何如何牛逼,王越只是连连谦逊,倒也没表现出任何对不得志的郁闷,更没表达任何希望他协助的意思。汪直倒没客气,直接提出了自己的期许——他想跟王越学武。
有了昨日遇险的一番经历,汪直特后悔没好好跟着张敏师兄学武,如今遇见王越这样一个高手,还是个传说中他自己的好朋友,他岂肯放过机会。王越最近正赋闲,见汪直很热切,就约了他次日在府中开学。
然后,就是他在学习时频频走神。
身为在带兵方面扬名的文官武将,王越家里还真有个院子专门辟出来做了练武场,平日他常督促儿孙和家丁们练武。见到汪直状态不佳,王越笑问:“公公可是昨夜没有睡好?”
“确实不太好。”汪直尴尬一笑,暗暗期盼着自己没有脸红,“这不是白天经历过于跌宕吗?”
看着王越他依旧很想咨询人家相关话题,听说王越已有好几个子女,还有了幼小的孙子,想必比他对那点事了解多了……汪直极力驱散了脑中的荒诞思绪,那种事他面对最亲近的李质都无法启齿,还能跟谁去说?实在想交流经验,只能指望蓉湘去和她那几个没羞没臊的小闺蜜去说……
不知不觉就感到脸上发烫,汪直赶忙强力回神,转移注意力,猛然想起了一个昨天就萦绕心头的茬儿,问道:“王大人,我还忘了问您,您昨日在酒楼上遇见我办案,可是巧遇?”
王越是通过韦瑛才认得出他,汪直已经看出来了,只是昨日为何王越正巧在酒楼上听他问案,他尚未确认。
王越倒也坦诚,手捻着胡须笑道:“不瞒公公说,昨日并非巧遇。早听说公公为皇上刺探民情,下官着意打探了公公行踪,刻意想要结识公公。”
汪直开始有点心慌了:“那么……您是说,如今很多很多人都知道我在城里为皇上刺探?”
王越的神情似是在觉得他明知故问:“正是,此事早已于京城之中尽人皆知,小公公难道不知?”
汪直顿时冒了冷汗。他清楚记得,现代的资料里说,汪直替皇帝出宫刺探民情,骑着小毛驴走街串巷好几个月,都没被人洞察,因此令皇帝大为满意,之后才会统领西厂。如今,怎么他的微服私访竟成了满城皆知的秘密?
是因为私访头一天李质就打了一架吗?汪直想想觉得也不对,那时李质之所以与那几个锦衣卫动手,还不就是因为听他们谈论起出宫私访的事吗?也就是说,他和李质刚被派出来,这事儿就已经不是个秘密了。
现在的北京城只有现代二环里的那一小块,和现代比简直就像个县城那么大,老百姓又没娱乐项目,最广泛的娱乐就是八卦,有点消息就会传得飞快。听说皇帝派了个小太监出来私访,自然很快就会传遍全城。
可见走漏消息并不是他和李质的责任,那么,是哪里出了问题?还有没有希望修正?会不会因为这个重大偏差,影响到他西厂督主的命运线?
第232页
同类推荐:
梵行、
穿书之欲欲仙途(NP)、
女配她只想上床(快穿)、
顶级暴徒、
碎玉成欢(np)、
快穿之渣女翻车纪事[H]、
[快穿]与魔女的交易、
(快穿)插足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