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那帮人也已经习惯了司马书动不动就消失不见找不见人,而且每次消失再见到或多或少都挂着伤。
当司马书意识到自己的思维已经不受限制开始想些没用的东西时,鱼竿有了动静,开始剧烈的晃动。赶快冲过去抓住,谁料想,上来的还是一条鳗防鱼。
“妈的,都死绝了吧!”司马书低声咒骂,看着几条躺在地板上的海物,不知道能不能吃。
再一次甩出鱼竿后,司马书忍不住生啃了一只美海虾,鲜嫩多汁还很Q弹,一点都不腥。真想全部都吃了,但就剩两个了,万一到时候数量可以弥补不足,都已经塞了个牙缝,足够了。
这次在鱼钩上挂了两块肉,司马书还特意挑了大块的,丢下去,但愿能钓上鹿旗鲨。可,钓到鹿旗鲨,也没有地方放,就这小窗户谁知道能不能进来,万一那鲨力大无穷将他拖进水中,岂不是要被四分五裂的蚕食掉。
虽然司马书犹豫了一下,但还是没有把鱼竿拉回来。
可能是两块的诱惑太大,没等多久,鱼竿就有了反应。司马书拉上一看,是一条他叫不上名字的鱼,足有半米长,可绝对不是他要的,只能再串两块。
既然是多余的,那就可以吃了。司马书四处找着锋利的东西,在货架上找到一个突出的钉子,翘了下来,对着鱼身划了下去。
第25章 历经千年,终化为灰烬
眼泪有限,沈海丰哭着哭着就再也哭不出来了,干打雷不下雨。
只用眼泪洗了一大半的衣服,看着剩下没洗的衣服,突发奇想,吐了口口水上去,既然眼泪是自己的,那口水也是自己的,万一也可以呢。
但事实摆在面前,被吐了好几口口水的衣服上的血迹依然还在。
把手中的衣服扔下,沈海丰看着沾满血水的双手,有点嫌弃,但幸亏他不晕血。
望着红色的河水,突然心生一计,看来只能走极端了。
找了一块有些锋利的石头,朝着小臂处狠狠的划了一下,血液立刻流了出来,只是没有想象的那么疼,沈海丰又嚎叫了几声,没挤出眼泪,那只能再来一下了。
在刚才的伤口上竖着又来了一道,伤口加伤口,这次是真的很疼了,沈海丰终于挤出了眼泪,赶紧跑到河边,又不断的想着悲伤的事情,大滴大滴的眼泪流到了河水中。
果然如他所想,那和水竟真的开始变清澈,沈海丰哭了好一阵,开始是疼的硬挤出来的眼泪,后来是发自内心的,有些激动的泪水。
没过多久这条残河,还真的变得清澈见底。
也顾不上臂上的疼痛,沈海丰一口气将那些衣服全部洗净,此时距离天黑还有段时间。
·
鱼虽然被划开了,可大概划得有些深,司马书弄破了苦胆,入嘴的生鱼肉,发苦。不过司马书还是呲牙咧嘴的吃了进去。
腹中有食,司马书便不再觉得海风过于寒冷,漫长的等待也显得没那么无聊。
不过那之后,一直到晚上比赛停止,司马书的鱼竿都没有再动过一次,期间他不信邪,拉上来过几次,鱼钩上的肉完好无损的挂着,怎么放下去的,怎么拿上来的。
有些气愤地将鱼钩拉回屋子,司马书把鱼竿甩在一边,既然这样,那就只能等着接受惩罚了,没办法。
只是这次的惩罚,让司马书始料未及,在那一声说他即将受到惩罚的声音消失后,周围瞬间陷入一片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紧接着光芒四溢,晃得他睁不开眼。
适应了许久,司马书才敢眯着眼看向四周,这是什么地方,他不得而知,但纯白空间中有一把米白色的皮质椅子,椅背很高,椅子腿很短。旁边蹲坐一只小花猫,喵喵地叫着。
起身司马书发现这里除了很晃眼,其他的好像没什么,不过眼睛开始感觉有些胀痛,只能把视线定格在那只小花猫身上稍作缓解。
而那小猫就在他的注视下不断生长,速度飞快,以至于司马书觉得它就像一个充气娃娃,还是会变形的那种。因为在它长大到把旁边的椅子挤跑后,就变成了一只老虎。
司马书不得不仰着脖子去看,但也只能看得到他的腹部。“这是要干什么?”
只是这样想了一下,司马书就感觉自己的身体也在膨胀,犹如吃了生长素一般,飞快的均匀生长到跟小花猫一般大小。
等到司马书低头去看自己的脚时,双脚已经跟一艘汽艇差不多大小,跟面前巨虎的爪子一般无二,很快他就意识到,自己没有办法挪动步伐,只能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地。
倏地一声巨响,面前的巨虎炸裂开来,血肉四溅,而巨大的虎牙一根不落的全部死死的钉在了司马书的脚上,他咬牙忍着痛,却不能离开,摘掉脸上的皮肉,用力丢在一旁。
而司马书脚上的鲜血将本来洁白的空间映得通红。
这场景似曾相识,他记不清什么时候发生了。
·
骷髅婆很准时的在夜幕降临时出现在了河边。看都没看一眼旁边的沈海丰,径直走向那堆衣服,一件一件的仔细检查。
这么黑的天,沈海丰严重怀疑她是否真的能够看清。
“不错,跟我回去,我做了丰盛的晚餐,明天一早,还会有一大堆衣服。”骷髅婆看起来很满意
本来沈海丰打算拒绝,可是已经响了无数次的肚子驱使着他,跟着骷髅婆走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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