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这般,她也能替风溯剩下不少钱——毕竟,住客栈所花费的钱财可是不少的。
许牧有了这个想法后,禁不住笑了下自己。她现在倒是变得贤妻了不少,还不知风溯会为了自己作何改变。
唔,至于她们现下的关系……大抵就是夫妻了罢。许牧低头浅笑,只是可惜,她们皆是女儿身,八成是不能成婚了。
若能成婚,她们二人都着上大红嫁衣,想必会是极美的。
她胡思乱想了一路,走到客栈门口时,却见原先那个小二正在门上刷浆糊。许牧走到他身旁问了句:“小兄弟,你们客栈又要贴什么告示?”
店小二偏过头,脸上表情很是喜庆,“许捕快今儿回来的还真早,”他说着,举起另一只手上的纸,道:“掌柜的说要再招一个打杂的,我一个人忙不过来。”
许牧疑惑道:“前几日不是招了一个吗?怎地又要招人?”
店小二叹口气,把手里的告示板板整整地贴在了门上,“他家里母亲病重,所以他今儿个中午便走了。”
现在刚到未时不久,也就是说,那个小二走的时辰还不长。此人乃是六扇门捕快接应的人,他会突然离开,定然是和那两个六扇门捕快有关联的。
可那两个人早上还给她交了任务,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导致他们如此迅速地撤掉了这个线人?
许牧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拍了拍小二的肩膀,“那你今天可要辛苦一番了,我先上去找我阿姐,你忙你的罢。”
闻言,那小二奇怪道:“你不知道吗?她今天早上便退了房,现在已不在这里了。”
“退了?”许牧比他更奇怪,“那她去哪了?”
小二摇摇头,刚提起浆糊桶,里边便有人唤他,他忙道:“许捕快你不如在这里等等她罢,说不定她会来找你……好嘞!这就来这就来!”
他来不及说完就匆匆跑了,许牧看了看门上的告示,心下满是疑惑。
她和风溯前两日去临县都未退了这客房,为何会在今日退了呢?
许牧蹙眉转过头,一时间真不知道自己该去哪里。站了好一会儿,她才走向了出县城的路,准备回木屋。
她虽不知风溯作何打算,但她又不能赖在人家客栈里不走,总归是要找个地方歇脚的。
然而,她走出没过两步,就有一人迎面向她走了来,正是不知为何退房的风溯。
许牧跑到她身边,问道:“阿姐,你怎么退了房?”
风溯伸手揉揉她的脑袋,“以后不必唤我这个称呼了,那两个捕快已经走了。”
走了?
许牧一怔,“他们早上还给我交付了任务,怎么会急着走呢?”
“州衙门传唤他们,他们自然要走。”风溯似是不想与她在此事上纠结,牵起她的手,道:“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她没等许牧回答,便已拉着她走了。许牧一面骂她霸道,一面又甜蜜地偷看她们二人紧紧牵住的手。
女子贞|操甚为重要,现在她已经将此给了风溯,自是没有必要思虑什么仁义道德。她不怕世人眼光——上辈子她便是怕了这虚无的东西,被深宅大院圈住了二十四年。这一世,她才不要被此束缚,宁可为人诟病,也不会为此抛下风溯。
许牧现在唯一怕的,只有自家师父,还有风溯的师父。
她自家的师父可是几番告诫她不准和风溯走近,她却把女子最重要的东西都给了风溯,她怎能不怕?
至于风溯的师父……人家的徒弟在江湖上可是极为威风的,如今却被一个小小捕快栓住,想必风溯师父也不会轻易饶过她罢。
许牧这么想着,随她走了已近半刻。走到东街不远处,风溯忽然从怀中掏出条布带,蒙住了她的眼睛。
许牧眼前一黑,正要说话,风溯在她耳边轻轻道:“跟我走,莫怕。”
她的声音如一阵清风,轻轻拂过许牧的心尖,只留下点点涟漪。
风溯现在看到的便是这样一幅场景——小捕快乖乖跟在了她身后,嘴角啜着浅笑,任由她牵着。
她喉咙收紧,扫了眼路人,还是压制住了自己想亲吻小捕快脸颊的欲|望。深呼吸后,她攥紧了小捕快的手,跨过门槛,走进一座不大不小的宅院。
这宅院的确算不得大,但看规模,住两个人又是绰绰有余的。
一入宅子,便有阵阵栀子花香席卷了许牧的周身。她迫不及待地扯下布条,风溯也未拦她,由着她去做了。
许牧手中抓着布条,睁大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眼前的宅院。
院子不大,中间却种了好些栀子花,素白的花朵在阳光下泛着莹白的光晕,颇有几分不真实的美感。许牧向前走了几步,伸手摸了摸花瓣,顿时觉得身边花香似是更浓郁了不少。
她是个聪明的,看看这个宅子,再想想方才风溯神神秘秘的样子,她立即欣喜地回头问道:“这宅子你买下了?”
风溯颔首,“你可喜欢?”
许牧眼睛亮晶晶的,不住地点头道:“喜欢喜欢,甚是喜欢。”
她像个孩子似的摸了摸层层花瓣,噔噔地跑去看正房了。看罢正房,她又把厢房、客房、正厅跑了个遍,这才笑眯眯地跑回院子,站定在风溯身前。
风溯看她这样,脸上的笑意亦是止不住。她干咳一声,手指摸了摸鼻尖,问道:“怎么样,这布置你还满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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