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紧怕我把这根拿出去?明明娇气的怕脏,现在是不是也舍不得让这脏东西不弄你?嘴上说不喜欢,下面倒是吃的开心。”男人下面换了个角度,顶着小穴的内壁,白甜身子抖的厉害,穴肉一下子咬紧了横冲直撞的玩意,用力收缩了半天,将穴内的性器淋上一片淫液。
“啊……呜呜呜呜……”
忽如其来的高潮让白甜整个人都在抖,小腹缩紧抽了几下,头晕目眩的心脏跳动的厉害。男人深吸一口气,忍着不释放出来,待穴肉收缩的频率变慢,男人才又继续顶弄起来。
“停……停下……呜呜呜别动!啊!别动……了……”刚高潮过后小穴敏感的厉害,随意一撞就好像身子都麻了。男人那东西偏偏顶着让她奇怪的地方,还越顶越深,戳着她宫口,搅弄得两人连接处一片狼藉。
不到一会,白甜全身又开始抖,和刚才一样的感觉又上来了,临到顶,那男人却忽然停了下来。
白甜淌着口水,被快感占据了理智,下身的小穴不自觉收缩着,想得了好,但是那根东西却不再动一下。白甜又开始哭,脑袋混乱的也不知道想要什么,只知道哭,身上开始有了力气,她抬了腿想蹭几下,结果男人抓着她的腿不让她动。
底下怕是坏了,白甜腰上胡乱扭了几下,男人还是没动作,布日固德甚至直接把挺立的性器直接抽了出来。穴口被粗壮的性器撑开了一个口,原本干净的地方脏的不像样,合不上的地方留下来一堆水,混着血丝粘在了身下的白虎皮上。
“小娘子,唤声相公,我就满足你。”
底下还拿湿漉漉的硬东西来回戳着,就是不进去,攒足了好耐心,非要让人说出来。小穴里面还在颤抖着等着顶弄,白甜却咬着唇死活不开口。
布日固德蹭了半天,自己却快有些忍不住了,抓了她的腿把性器狠狠捅了进去,白甜眼前一道白光,还没来得及挣扎,就被抬着腿压在了男人小腹上。男人重力顶撞了几十下,在白甜承受不住叫喊起来时,终于顶着宫口将热精尽数射了进去。
因为快感白甜只是哭着喘着气,身下抖动着咬着那终于软下一些的玩意,男人抬高了她的腰,滚烫的精液堵在里面半点没流出来。
男人舒口气,帮她擦去脸上的泪水。而后想起什么一样,笑着说。
“忘记告诉娘子了,咱们进来的时候,你那杨先生也被绑在了帐篷外——小娘子刚才的哭声,怕全让他听去,你相公我可是醋的不行。”布日固德用半软的性器顶了两下,看着白甜绝望的脸。
“小娘子,要是不想再让你那先生听墙角——是不是该唤我一声——相公了。”
/新/御书/屋:﹎Róцгóцωц。Oгɡ白甜(7)天亮内容
二姑娘的丫鬟告诉他二姑娘被送去大金和亲,刚从书塾出来的杨宁安便丢了书笔,匆忙追了过去。
一介书生没骑过马,硬是抱着马背绑着缰绳赶上了大金的队伍。等骑到他们可汗所在的那个马车,还未来得及问一句二姑娘安否,便被士兵一个长矛挑下马,五花大绑押回了大金。
那可汗只是探头看了一眼,便没再搭理。再次见到布日固德,已是他被关在大金地牢的第二天。
那人道,二姑娘吃多少,就给他多少的饭。
杨宁安才知道,二姑娘一直都没吃一顿饱饭。
担忧是不是不合胃口,担忧这大金的环境二姑娘是否习惯——可思来想去只能砸着沉重的铁链,苦叹一声。
读书读了这么多年,却保护不住一个与自己定了终身的姑娘。
二姑娘被那男人抱走,自己也被人拉着跟在后面。两个人进了帐篷,合了门,那守卫便将他锁在帐篷边的石柱上。
杨宁安担忧二姑娘,刚贴到帐篷上,就听细缝里传了一声哭响。
————
布日固德刚才一番话,本来混乱的感知忽然回复了些许清明。
心里又难过又悲愤,身子的疼也顾不上,只是堪堪扭头望了眼帐篷。先生……先生……白甜难过的捂了眼,小声说道:“让他回木札。”
男人没回应。
白甜心里抽痛:“相……相公。”
布日固德这才起了身,把那折腾了半天的东西从已经红肿的小穴抽了出来。一轮性事下来,身上衣物还在,一收紧裤子便又是个完整的人样。
白甜把自己缩在白虎皮里,听着男人对外面说了些什么,便又返了回来。他抱起白甜搂在怀里,看她再次红起来的眼眶,上去吻掉她的泪水。
“怎么又哭了。”他舔着白甜湿嘟嘟的唇瓣,“看你哭我就心疼,不过却又喜欢看你哭。”
男人说着自相矛盾的话,褪去自己身上的衣服。强壮结实的身躯上布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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