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伤疤,滚烫的皮肤贴着白甜,像是要把她也烫伤一样。
温存了没多久,男人便又开始捏着小新娘子白嫩嫩的身子,探到下面,摸着流出来的黏腻,好像可惜一样说道:“东西流出来,可就怀不上孩子了,没事,我们的大婚夜才开始。”
白甜被压在床上,脸埋在虎皮长长的毛里,身上的肚兜不知被男人扔去了哪,就剩一截没掉落的裙子将将挡住一小半臀部。把白甜摆成跪趴在床的姿势,好心给她小腹下垫了两个软垫子。两手捏着臀肉,捏了一会,便又将自己立起来的性器,埋进了湿哒哒的穴中。
男人体力像是用不完一样,撞的白甜想跑走,手臂撑着刚爬了一点,便又被抓着胳膊让小穴把男人的东西吃的满满当当。每次挺近去,小腹都会被性器顶出一个小鼓包。不知道过了过久,男人终于压着她释放了出来。
“唔……不……”,疼痛夹着快感,白甜连哭都没了力气。下面疼的过分,却还是在男人捅进来的时候紧紧咬了上去。
等男人把她双手绑在床幔上,浮空了身体,就只有和男人结合的地方能着力。一挣扎床幔就不堪重负一般抖着,害怕掉下去只好往男人怀里缩。正好随了坏人的意愿,一手搂着她腰一手抬起白甜的腿,把刚释放过不久的性器狠狠往里撞。
“放松点,小娘子舒服么?”性器磨着小穴的敏感点,“流了这么多水,怕是喜欢的不行吧。”
“呜呜……不要……不……”
男人眼里有了血色,看着白净汗湿的脖颈发了狠:“我这就给你。”
胀大的性器狠狠贯穿红肿的穴肉,白甜只能被迫承受过于强烈的刺激,小穴剧烈收缩狠狠咬紧粗大的性器,布日固德握着白甜的腰用力抽插几下,将热流射进了最深处——
————
给晕过去的白甜清理完,布日固德抱着人躺在床上。自己的新娘子满脸通红,眼框还带着未干的泪痕。满心的欢喜让他忍不住又凑过去亲,舔着细滑的脖颈,看着胸口被咬的一片青紫,生生停了下来。
不能欺负的太狠了。
布日固德把她拥进怀里,摸着柔软的小腹,想着未来给他孕育子嗣的样子。
“——终于是我的了。”
他想起第一次遇到她的情景,等了两年后终于拥有了她。这是属于他们的大婚夜,他的新娘,他的可敦。
未来还有很多只属于他们两个的快乐。
带着梦,带着悲伤,带着憧憬,带着恨和带着甜蜜的夜,终于在牛羊悠长的叫声里变成了一块记忆。
升腾在雾气里的炊烟迎上了黎明。
夜终于过去。
——————————
睁开眼,白甜就看到男人裸着上身看着一本书,自己躺在他的怀里,全身只裹着一条毯子刚好挡住胸口和下面肿胀的地方。
初经人事那处好像还有东西在里面,疼的厉害,刚要起身就被男人抱了个满怀。布日固德头发没有扎,长发戳在白甜的颈部,白甜要躲,就被男人用下巴压住了肩头,没能移开。起床后布日固德没有梳洗,拿新冒出的胡茬蹭着白甜,这情景,像极了恩爱夫妻早起的调情。
“他走了吗?”白甜的话将暧昧的气氛打破回归现实。
“嗯,小娘子你叫完那声相公,我就差人把他放了。”
“别叫我小娘子……”白甜恶心的皱眉,抓着毯子护住胸口。“在我们那边,只有市井泼皮、穷酸秀才才会这么叫。”
“昨夜销魂完,转头就骂相公是泼皮无赖……”男人把人抱了个紧,“小娘子多好听,谁让我家娘子——又小又娇气。”
这人得了便宜还卖乖!白甜气的牙痒痒,“谁昨夜销魂!我只当是被脏狗弄了一身脏——就连脏狗都比你干净!”
布日固德顿了顿,单手抱起白甜翻身下床。走到帐篷口把她放在地上,白甜连忙抓着毯子盖着自己,就见布日固德开了门出去,不到片刻就回来了。
等白甜看到男人回来的时候手上牵的东西,整个人都僵在原地——布日固德竟牵了一头半人高的狼狗回了帐篷!
男人松了狼狗脖子上的锁链,自己悠悠坐回了床上。任由那狼狗追着白甜,吓得白甜不敢动弹。
“脏狗我大金确实不好找,可这杀人的狼狗,我倒是养了不少。”男人一个挥手,那狼狗便张着嘴吐了舌头要去咬白甜的脚腕。
“呜……”白甜眼泪又要下来,丝毫不敢动。
“娘子可能不知,这狼狗也是会和人交合的。宫内之前惩罚犯错的宫女,就是绑了干净身子的宫女让狗去破她们的身。”布日固德摇着狗链子,云淡风轻的。“可能娘子还不知道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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