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到底是顾虑到皇家私事,这些贵子们一时间不好多说什么。
随着陈莲咄咄逼人的话语,华亭紧紧的扶住自己家的少爷,深怕他因为刺激过大,直接昏了过去。
柳玉忱看到华亭眼里的关心,轻轻拍了拍华亭的手以示安慰。
他整个人站立的姿势犹如被冬雪覆盖过后,迎来了春天的苍松,双眼再次恢复了灵动生机,只是这份生机里面夹杂着以往没有的锐利。
他嘴角带着玩味的笑容“玉忱不知道太女是不是会喜欢我选的东西,但是我却能很肯定的告诉陈公子,玉忱是绝对不会帮你做任何事情的。”
陈莲没有想到一向以谦谦君子,知礼重礼闻名的柳玉忱,会这样直白的拒绝自己,这完全出乎意料的行为打乱了他的计划步奏。
陈莲抓住柳玉忱的衣袖,不可置信的问道:“哥哥,为什么?”
柳玉忱浅浅淡淡的看了一眼陈莲,明明是最简单不过的一眼,却让陈莲感受到了打从心里的鄙视。
柳玉忱毫不留情的直接把被抓住的手臂抽离开来,之后弹了弹刚刚被陈莲抓过的衣袖,那嫌弃的模样仿若在弹开什么脏东西一般。
柳玉忱听到陈莲的问话,仿佛像听到一个天大的笑话一般。
他的嘴角勾起一个好看的弧度,原本温润如玉的模样就因为这小小的弧度而带上了魅惑。
整个人就犹如林间深处的精魅,明明带着神秘和残忍,却又美得让人不愿移开眼睛。
柳玉忱原本和陈莲就离得极近,柳玉忱就像一个调皮的精灵一样,恶作剧般微微低下头,状似亲昵的在陈莲耳边轻声低喃:
“为什么我一定要帮你?你又有何资格要我帮你?”
明明是再正常不过的轻言软语,但从柳玉忱的嘴里吐出,就仿若魔鬼致死的诱惑。
陈莲瞳孔巨震,还来不及给于多余的反应,就察觉到柳玉忱已经灵巧的离开了。
只是他的眼神是那样的陌生,犹如恶作剧的孩童带着纯真和残忍。
柳玉忱的动作还是那么优雅规范,但是却和平易近人没有半分关系,反而充满了高高在上的意味和无处不在的嘲弄。
柳玉忱的唇轻轻开启,说出的话语却是毫不留情:
“柳某人家中排行老大,除了家里的姐姐妹妹以外,家中就只有一个幼弟,并没有陈公子你这一号人,陈公子还是不要再叫哥哥了,免得引人误会”
陈莲还没有从柳玉忱的一系列操作中反应过来,就被说得脸上一阵红一阵白。
不过要让他就这样认输,那是绝对不甘心的。
陈莲一副被欺负的样子,眼角挂着泪珠哽咽的说道:“哥…哥,你别这么说,我知你是怪我和…太女…,可是…可是我们都是太女的……,你就不要再意气用事了。”
陈莲这招确实毒,这话把该清楚的地方说得不清不楚,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确实引人瞎想。
而且若是其他的人听到他的言语,就会下意识的把柳玉忱拉成和他同等的位置,可谓是占尽了便宜。
特别是他还搬出了太女这面大旗,若是任何一个思慕太女的男子,在不清楚太女和陈莲的关系下,就算是不顾及陈莲的面子,总还是要顾忌太女的面子。
只要一顾忌太女的面子,那对着陈莲难免就会隐忍几分,少不得就会被陈莲借机抨击。
可是他遇到的是柳玉忱。
柳玉忱看着他的眼神仿佛看一个小丑,悠哉悠哉问道:
“陈公子是想说太女思慕于你?你和太女两情相悦?还是说太女对你做了什么?你这说一半遮一半的到底是想要表达什么还请明示?”
可是这最悠闲的提问却是最锋利的刀刃。
陈莲面对柳玉忱的质问,整个人都慌乱了起来。
他本来就和太女没有什么,反正太女的披风在他手里,说一些引人遐想似是而非的话也没有什么问题。
可是若叫他在大庭广众之下硬要造谣说是和太女有些什么,那性质可就完全不一样了,绕是不知天高地厚,大胆如陈莲也是不敢的。
陈莲心里已经生出了悔意,可是如今箭在弦上,周围都是围观的学子,又那里是他想停就能停下来的。
陈莲眼角的泪水终于流了下来,不过这回泪水倒是真实了不少。
毕竟如今的事情是越来越不受控制,他心里是又惊又怕。
他不由想起来,当初只要一在柳玉忱的面前提起张正鸣他就会赢的光辉战绩,就像是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不由的又开始旧事重提起来。
“哥…柳哥哥…你就算因为张女君的事情心里恼我恨我,也断断不该拿太女说事情……”
只是陈莲万万没有想到,这次他再提张正鸣的时候,没有看到柳玉忱一副受到打击的模样,反而是嘲讽和寒冰交错的眼神。
“陈公子说笑了,要说恼恨,应该是陈公子恼恨才对。我和张女君退婚以后,就得到太女诚心相待,这是别人求也求不来的福气。”
柳玉忱露出一个玩味和惋惜的笑容:“而陈公子…说来也怪我,因为我和陈公子的处事作风大相径庭,所以张伯母和张伯父会误会陈公子是烟花做派,害得陈公子就算费尽心机也无法入张家的门,真是罪过。”
柳玉忱有些抱歉的继续说道:“只是玉忱万万没有想到陈公子如此喜欢模仿,玉忱和张女君订婚,你就去结交张女君,玉忱和太女结识,你便以为自己也和太女结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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