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淮十指交叉,后背倚靠在真皮座椅上,脸色冷得令人发抖。
他毫无感情道:“撕了。”
“?”
对方的态度令宋稚不知所措,难道是他主动提离婚,让严淮哥哥没面子了?
他这两天光想着自己的事,根本无暇顾及对方的感受,大不了公开时,让媒体记者写是他被甩还不行?
但是,就算不高兴也不至于撕合同吧,一旦被撕就没法律效力了啊。
“宋稚。”严淮的冰冷气息顺着空气往他这边传,“别让我说第二遍。”
都说老板压力大,赚钱辛苦,严淮哥哥难道是工作不顺,在找他撒气?
宋稚双手捏着那叠婚前协议,顺着中间上下撕成两半,又把两沓纸并在一起再撕,连续重复这个动作几次后,A4大小的纸张变成半个巴掌大小的毛边纸片。
“继续,撕碎。”严淮命令道。
宋稚依言把纸片撕成指甲盖大小,在确定对方的眼神后,才敢丢进脚边的垃圾桶。
严淮拉开下层抽屉,从里面拿出一份文件,甩在办公桌上,“这份也撕了。”
宋稚踱着步子往前两步拿起文件,是当初签合同时,严淮哥哥手里的那份协议书。
宋稚按照刚才的方法继续撕纸片,边撕还边看办公桌旁边的碎纸机。既然有那个东西,为什么还要让他手撕魚希"椟_伽。
撕完纸后的宋稚才意识到,现在这种尴尬情况还不如撕慢点呢。
严淮哥哥满脸怒火,看样子在爆发的边缘。
宋稚把两只手背到身后,搓了搓撕得酸痛的拇指。本着言多必失的道理,他自然不敢开口。可这么站下去,到底要熬多久,他不想一辈子待在这里当碎纸机。
严淮从办公椅上起身,察觉敏锐的宋稚干脆利落闭上眼,只要看不到就能假装不知道。
看严淮哥哥的气势和动作,今天这顿打估计少不了。即便宋稚自认为罪不至死,也搞不懂对方如此生气的原因,可人都站在这里了,后悔显然无济于事。
宋稚蜷缩身体等着挨揍,蓦地他身体悬空,直接被严淮抱住腿扛上肩膀。
“干、干嘛!”宋稚头部悬空向下,失重的感觉惊得他抓住严淮的衣摆,还不忘拼命挣扎。
严淮根本不理他,强行把人扛进另一间屋子,撒手丢进床面。
下身的柔软触感并没有带来撞击的疼痛,纯色床单干净整洁。
宋稚环顾四周,这里只有一张床和简单家居陈设,房内是简约的黑白灰三色风格。
这是严淮哥哥的房间。
不明所以得宋稚将视线追寻到另一人。
等他留意过来时,严淮已经扯掉皮带,解开了一半的衬衫纽扣。
宋稚撑着胳膊往床里侧退,瞬间吓出一身冷汗,“干、干嘛?”
衬衫从严淮肩膀滑落,被他随手丢在地上,紧实的胸膛和腹肌刺得宋稚心脏狂跳。
对方膝盖抵在床面,拽住宋稚的一只脚踝,毫不留情往下扯。
身型纤瘦的宋稚根本扛不住这种拉扯,他整个身体贴住床面往下蹭,单薄棉质上衣也被迫被摩擦卷起,露出一截腰腹皮肤。
宋稚视线范围内是个眼底发红,满目愤怒的男人,前者还拼命挣扎,妄想从他手中逃离。
“唔一!”
严淮的舌尖停在宋稚受伤的嘴角,却吻得不轻。
早知道最终还是会被吻那里,他刚才又有什么好躲的。
拼命挣扎的后果就是被人压制得更狠,根本不给一丝反抗的机会。宋稚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才会让对方如此失去理智。
窗外的热风扬起床摆,掠夺性的吻持续了几分钟,严淮终于停下来,他看着眼眶微红、殚精发抖的宋稚。
严淮拇指在他嘴角滑动,动作是轻的,但口气却一如既往得冷,“现在知道怕了?”
“两年前爬我的床的时候,怎么没见你怕?”
严淮根本不给宋稚回答或者解释的机会。
宋稚听到衣服被疯狂撕裂的声音,严淮的手顺着他的贴身裤往下扒,就连内裤被毫不犹豫扯下。
严淮干燥却滚烫的胸膛贴在宋稚被撕得七零八碎的T恤衫上。掠夺性的吻顺着受伤的唇角一路强硬向下蔓延。
“别……你唔,你放开我。”拼命挣扎的宋稚抵住他的肩膀,把人往外推。
可干瘦的宋稚根本不是他的对手,前者双臂被人控制住,一并按过头顶。
严淮膝盖在他敏感的下身摩擦,每一寸皮肤都被迫泛起粉红色的透明光泽。
严淮在他胸口和乳晕周围留下得吻,激得宋稚浑身发抖。
“别、疼…唔。”宋稚紧张,却又无法克制在喜欢人面前的生理反应。
严淮把怒火留在他耳边,含住发烫的耳垂,牙齿轻抵在上面厮磨,“疼就忍着。”
宋稚身体反应比任何时候都要诚实,他摆弄下身,想要缓解发痒的感受,可理智仍妄想挣扎,“别、别弄、嗯别”
严淮的舌尖从耳根滑至胸口,在乳晕周围舔抵几下后。松开他的手从床上起身。
宋稚长出一口气,以为自己安全的同时,却见严淮拉开床头柜的抽屉,从里面掏出两瓶润滑剂和安全套丢在床上。
宋稚头皮发麻,混沌的他根本算不清两盒到底有多少个,但他却能提前预支等下要发生什么可怕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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