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什么罪?说来朕听听?”皇帝这下更不想走了,殿内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这方面,心里在发问,这是怎么回事?西南王这好好的请什么罪?那燕肖的脸色好像也有点不对劲,他在看谁?
顺着燕肖的目光,大家就看到顾沐这位平南男爵了。
平南男爵,西南王,这几个字眼怎么咀嚼着好像有点不对劲?会不会是他们多想了?
而有那么几个人看到顾沐的出现眼里却闪过恍然的目光,比如勇毅侯世子,还有靖安伯世子夫人,他们都见过顾昭身边的顾沐,之前虽总听说宫里来了个挺神秘的少年,也叫顾沐,但他们也没有多想,现在发觉,原来此顾沐就是彼顾沐,不,应该说他本叫燕沐而不是顾沐。
顾昭是不是一早就知道燕沐的身份了?但也不对,如果知道他的身份的话,上回顾昭进京时,燕沐就该进宫了,所以到底是怎么回事?按时间来看,是顾昭从京城回去了,又隔了些日子,顾沐才出现在京城皇宫中的,中间有个时间差。
如果他们被宋程告知公主曾在庆凌府出现过,那一定会明白怎么回事,原来燕沐是被公主认出来带回京的,可惜宋程因为事关重大,连夫人都没告诉,他们又如何得知。
他们将顾沐认出来时心里也挺吃惊,皇帝如此看重燕沐,那么想必顾昭这位子爵在陛下心目中地位,也比他们以为的来得重要吧,谁能想到这位西南王的嫡子曾经跟在顾昭身边当书童呢,这让他们不得不阴谋论,西南王府中发生了什么迫得燕沐不得不隐藏真身。
平南,西南,勇毅伯世子心里明白了,这封号绝对是冲着西南王去的,陛下对西南王不满了。
西南王心中泛着苦涩,说:“臣向陛下说了谎话,臣的嫡子并没有生病,而是跑不见了踪影,臣一面派人寻找一面迫不得已向陛下撒了谎,臣有欺君之罪。”
大殿内立时嗡隆一片,那平南男爵竟是西南王的嫡子燕沐?原来一直找不着来历的神秘少年竟是西南王的嫡子燕沐?原来西南王在陛下面前说了燕沐生病无法来京城?可万万没想到燕沐早就到了陛下身边吧。
燕向熙神态自然地站在那里看着这一切,将一众人的目光都收在眼底。
皇帝伸手将顾沐叫到一边,问他:“沐儿,这是你父王和大哥,记起来了吗?”
顾沐一脸迷煳样,看一眼这二人又回到皇帝身上,嘴里抱怨道:“皇帝伯伯明明知道我什么都不记得了,干嘛还这样问我?问我就是我不记得了。”
殿内一个个拼命竖起耳朵听他们间的对话,这是几个意思?不记得了?
皇帝这时叹口气说:“你们别怪沐儿,这孩子被我的人找到带到我身边时,经御医诊断曾撞破脑袋,所以对自己是谁都不记得了,好在知道亲近朕,朕就留在身边了。好了,有话宴后再说,别耽搁了宫宴。”
信息量好大!
宫宴刚开场,他们就吃了好大一口瓜,都有点吃撑了。
皇帝带着顾沐继续往前走了,留下惊愣在那里的燕重山和燕肖。
撞破脑袋不记得了?燕重山回忆刚刚顾沐看他的眼神,似乎跟看陌生人没两样,真的不记得了?可都不记得以前的事了,那皇帝又是从哪儿将他找出来的?
皇帝带着皇后入座后,简单说了几句开场话,便宣布宫宴开始了,让大家随意吃喝。
众人迫不及待地互相交头接耳起来,不时将目光投向西南王那一桌,宫中的顾沐竟然就是燕沐,而且撞破脑袋不记得事了?这些话听上去就可疑得很。
“那燕沐公子真的不记得事了?”
“我刚刚看到他看西南王的眼神,跟看陌生人似的,应该是不记得了吧,否则儿子哪有认不出父亲的?”
“我还听说过一件事。”
“什么事?”旁边一桌的人都伸长脖子探出身子,凑过来插嘴问了。
“不是西南王刚进京城的时候就先进宫面圣了么,听说啊,当时平南男爵就在陛下身边,这西南王当时不会都没认出他儿子来吧,而且当着他儿子的面,说燕沐因为生病无法来京城见驾。”
“这真让人怀疑……我看西南王相当看重他那庶长子,那燕肖摆的派头倒是跟世子一般。”
越来越多的人用怀疑的目光看向燕重山父子,燕沐先他们一步出现在宫中,并且还受了伤失忆,这件事本身就透着股阴谋的味道,燕沐是怎么离开西南边境的?为何燕重山又从没向陛下递过折子?而且究竟是什么时候失踪的,这种情况下西南王还能当没事人一样带着庶长子进京见驾?
燕沐可是他的嫡子啊,难怪燕沐生出十二年了,燕重山就从来没上过折子为这嫡子请封世子,他心里就从没重视嫡子,而一直想将世子之位交给他更看重的庶长子吧。
许多人看向燕肖的目光也带着怀疑,燕沐失踪受伤会跟这已经成年的庶长子无关吗?他们敢拿项上脑袋当担保,这件事绝对是燕肖干的,只要这嫡子没了,再没人拦着他成为世子了,就算西南王想将这庶长子捧上世子之位,也得看陛下同不同意。
燕肖已经坐在位置上了,手里正捏着只酒杯,看到四周投来的怀疑目光,差点没能忍住将酒杯捏碎了。
西南王也没办法挤出笑脸,脸色有些发青,看向燕肖说:“你给我沉住气,如果不是你……为父又如何会落得这般境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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