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顿深入式狠吻,慕容安然终于吃味了,她转过脸,将难过的表情藏进了黑暗。
……
红纱帐内,女帝俯视着莹白,“爱妃,朕有没有说过,你的身子很美?”
“陛下说过……说过臣妾的肌肤是天凝的玉脂。”任诗情翘着媚眼。
“太美了……”
秦妍醉得厉害,凭着五感表达出真实心态,她被困在了一场白雪之中。
有人,短暂又深深地沉浸了。
(略……)
秦妍坐于床尾,随手一探,便摸出个雕花匣子,没有上锁,轻轻打开,晶莹通透、粗犷黝黑、细长若指、弯曲如钩……各式各样,令人眼花缭乱。
她一时笑了起来。
“陛下……笑什么?”任诗情调理着呼吸,从榻上起身,靠近问。
“溪丛只有一根,你倒好,七根?”
任诗情撇嘴,指了指其中一根,“她性子冷,不爱这个道,自然没那么多要求。”
“可见你有多么浪。”女帝算是开了眼界,她随便挑了一根,掂量道:“触之生温,是好东西。”
“的确是好东西,”任诗情慵懒着腰肢,轻薄的衣衫挂不住xx,泛着嫣红的指尖在一排什物上流年忘返,含情脉脉道:“精挑细选,用得好才留下,这几年也就得了这几只~”
“是不是朕不在,你偷偷摸摸地用?”
“哪有~”任诗情快速移过目光,没有底气道:“都是陛下来,才用。”
撒谎的脸蛋被捏住了,秦妍侧首,舔过不诚实的唇,“越是漂亮的女人越爱撒谎,你这张嘴,就不能给说话的间隙。”
任诗情回吻着人,从唇边漏出话来,尾音又湿又腻,像是卷了一袭春/潮,“臣妾可是巴望着陛下,天天来堵。”
“可真磨人……”
“这会才明白,晚了!”任诗情伸手拿过,咬唇道:“臣妾,亲自给陛下穿戴。”
帐外有人将话听得滴水不漏,双眼悄然泛红。
秦妍穿戴完毕,内心五味杂全,她压下任诗情,靠在耳朵边,小声道:“爱妃,能否将朕当作一个泄yu的工具?”
任诗情收敛sao浪表情,很是诚恳的反驳,“不要,陛下不是玩具,陛下是臣妾的宝贝夫君!”
秦妍被这句诚恳的话触动了。
慕容安然将自己弃之敝屣,旁人将自己爱若珍宝,到底谁,更值得去真心对待?!
帐外那道身影面对这样明晃晃的羞辱倒也无动于衷。
自己,被逼入了绝地。
私心的,有人重伤了自己,将自己的一颗心拍落,摔得支离破碎,惨不忍睹。
很好!
爱的反面即是恨,既然不能将爱延续,为避免一刀两断,换种方式相处吧。
藕断丝连的解释为没有彻底断绝的关系,谁说恨,不是一种关系呢?
就由着恨,化作千丝万缕,将断成的两截,生硬地拼凑在一块。
那么……
互相的、伤害吧。
到底,谁会怕谁,谁又会重伤了谁!
第25章 做|爱一回
大冷的清晨,浓雾厚重如浆,阿喜耐不住性子,由着侍女搀扶,朝宸妃殿内走去。
如此急吼吼,还不是女帝一连几日宠幸任诗情,到了令人气愤的地步。
她和任诗情的院落可是隔了好些距离,夜晚来临,万籁俱寂,时不时能听见对方极其不要脸的声音。
气愤的同时,阿喜倒有些同情慕容安然。
如今,大将军成了宫里宫外的笑柄,充当下人夜夜苦守不说,还要听任诗情的骚潮声。
阿喜脚步一顿,忍不住冲身边侍女道:“姓任的,本身就浪得不行,加之有人立在外头,可不得使劲卖骚……慕容安然真是不中用,居然忍了几个晚上。”
侍女点头答应,小心翼翼搀扶着人,“大将军以往很得女帝爱宠,如今这是怎么了?”
“陛下也是女人,哪里不想被要,她慕容安然有的是力气,为何不能将陛下伺候地舒舒服服?有什么深仇大恨,滚上一遭,不就罢了。”阿喜裹紧水红色桃花瓣绒毛披风越想越气,“小人得势,气煞我也。”
“主子别气,一日三餐总吃一样,迟早腻歪,且吃的越多,腻歪的就越快,细水长流才是理儿。”
这话劝到阿喜心坎上了,稍稍放下怒气,迎着雾气,眯着眸子,想了片刻,猜想道:“大将军怎就忽然与陛下决裂了?我还指望着她能封妃,杀一杀任诗情的得意。”
“难不成是当将军久了,脾气硬,不知放低姿态去讨好,从而得罪了?”
“应是没错了,”侍女苦着长眉,心有不甘,望着对方,“也就主子手臂上的伤还没好,不能与任妃娘娘一决高下,如今恩宠皆被其抢了去,实在可惜。”
“确实可惜,”阿喜摸了摸左侧手臂,冷嘶一声,懊恼起来,“明明都快好了,不知怎的,伤口又开始溃烂,现下是深秋,眼看初雪要降,不该这个状况。”
侍女一边搀扶,一边宽慰:“主子莫急,有太医整治,因是无妨……”
话还没说完,主仆二人就见飞流迷雾中一人身影绰约。
徐溪丛孤身一人缓步走来,许是像那画中仙灵,阿喜犹不得细细打量,一身镶金边淡绿兰花锦袍,外罩白色梅花蝉翼纱,腰间系着碧绿丝绦,绦尾追着两串细小明珠,三千青丝只用流云金簪子稍稍挽住,面上略施粉黛,整个人清灵又透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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