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两手握拳锤了她的头一下,可力道根本不大,只是语气很冲:“你今天敢碰我的伤一下,以后你在这个家就别想好过了。”
只要一想到这条蠢鱼竟然还敢将她绑起来,逼她上药,一想到自己现在的处境,联想到等会儿的场景。
陆初就耻辱死了,想找个地洞钻进去,但瞧着云识更是说一不二地将她的手举出来,在她颈下垫了个毛巾,又用被子包裹住她,然后手上拿着个手电筒便提着药钻进了被子里。
她大脑嗡地一声震了一下,心跳加快,被绑着的手拍了拍被子隆起的大鼓包,心急如焚地吼:“我不上药怎么了,是我受伤又不是你,你管那么多干嘛!”
“你是我老婆,我们昨天结婚了,你受伤了我当然得管。”云识忽然探出头来,轻轻笑着吻了下她的唇,又伸手出来给她看,食指和中指间夹着一个药片,给她解释:“我咨询过了,因为注射器受伤很容易发炎,这个是消炎的药片,一日三片三次,内用,等它自己融化。”
“你不需要解释!”她漂亮的狐狸眼弯弯的,陆初连忙挪开视线,心跳声清晰至极,又闭上眼,双手握拳捶她的头,声音有些颤:“我妥协了,你痛快一点。”
“这才乖。”云识轻笑了一声,吻了下她的唇,这才再次钻到被子里。
手电筒的暖光照耀下,准确的说这是磨损撞伤的伤,外层有些外翻了,伤口破损有些红肿。
云识目不斜视,虽然不是正规医生,但也能看出来,只要不发炎不沾水几天就能好。
但麻烦的是,不沾水怕是不可能了,只能勤用药。
她先将药片放置好,等它自然融化,等到看到白色药片融化后的白色药汁渗出,又给伤口抹上棕色的药膏,缓缓涂开,最后喷上消炎喷雾。
她看到陆初抖了抖,只怕是疼的。
弄好一切,给伤口包上一层纱布,纱布再围腰一圈,便顺利弄好。
她从被中探出头来,舒了一口气,却被捏住耳朵。
陆初眼眶通红,鼻尖也红红地骂她:“你是不是有病,包的什么?”
“纱布啊。”云识回着,虽然看不到她的颜色,但看到她眼中微微闪动的光,心疼地抱住她,又摸了摸她的脸,吻上她的唇。
“我怕感染,怕伤口严重,怕你疼……”她说着,忍不住轻轻地一点点吻她的唇,缓缓吮吸着唇瓣。
蠢鱼,包什么纱布,有用吗?只要她一碰她,就算是消炎药只怕也会被她冲走的。
陆初在心里骂她,长睫颤抖,对上她温柔的视线,手微微举在头顶,又缓缓放下来套到她的颈后,心脏的位置像是敲击着对方的胸膛,心跳声也仿佛快得一致起来。
信息素的香味铺天盖地,眼里的眼泪一颗颗落了下来,她开始回应着她的吻,与她互相吮吸着,这个细网编织的温柔的吻,将她彻底套牢了,缓缓探出舌尖,便触碰到了云识滚烫的舌尖。
心中猛地一颤,便被她缠着缩了回去,又热烈地搅动着,被她扫过整个口腔,温软的唇吮吸着,尖齿不经意间划过唇瓣,有一滴血珠渗出,被两道唇瓣研磨着,将唇色晕红。
后颈发胀,直到陆初难以忍受地从换气的间隙发出声音,是哽咽的哭腔。
“俞映安……”
“求你……”
她的手按住她的头,云识匆匆松开她的唇,连忙吻上了她的后颈,舌尖将腺体周围的信息素卷入唇中,又急忙吮吸着Alpha的腺体。
大量清甜的信息素被吞入喉中。
信息素被逐渐抽离,陆初才卸了力道,只是不停地流着泪,双眼迷茫,这一刻,伤口些许疼痛,她的心里有一个阴暗的想法。
她想将她剥皮抽血,永永远远留在身边,她要将她融到血液中,永不分离。
这样,她就不会有那么多秘密,不会游离于她的掌控之外,让她无法预料她的下一步,让她既羞又恼,甚至害怕她离开她。
如果今后她想逃,那就一起万劫不复吧……
……
【叮!黑化值-3,目前69%】
耳边奶猫轻吟的声音逐渐消失,陆初的呼吸由急促逐渐变得平稳起来。
云识将她后颈的信息素全部舔掉,抬起头来,看到她细眉微皱,不禁轻轻抚平了她的眉,又捧住她温热的脸颊,含笑轻吻她长长的睫毛,鼻尖,脸颊,她的唇。
只是轻轻的触碰,但她吻了很久,温软的唇让她心率失衡,让她无法放开。
直到发现纱布已经湿透了,这才放开她,又重新涂上药膏,喷上喷雾,包好纱布。
她将她上身的伤口也涂上药,怕闹醒她,特意放缓了动作,极轻地将药油揉上,又给后颈腺体周围抹了一些消炎药膏,替颈下换上新的毛巾,解开桎梏。
陆初的睡颜也斯文至极,一双睡凤眼狭长又漂亮,黑发凌乱地散着,薄唇轻抿,唇上一颗小小黑黑的痣。
云识轻轻吻上她的唇,又笑着下了床替她掖好被子,她去浴室洗了个冷水澡,顺便将注射器清洗了一下,妥善放置。
陆初一觉睡到了下午,是被浓郁的香味勾得饿醒的,好在那条蠢鱼还有愧疚之心,将她服侍得周周到到。
她借口手脚无力,被她在腰下垫了个软枕,坐在床畔一勺一勺地喂着。
只是这厮实在是磨人,唇角沾了点蒸蛋,都要被她用指腹抹掉,好不容易吃完了,还要被亲一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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