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同时回头,虞应是见是于燕庆,心安了一半,关键时刻他终于挺身而出了。于燕庆的目光扫到那千宁身上时,像是被钉子钉住似得,久久都没能挪开。看得那千宁犹如锋芒在背,不安地扯住虞应是。
“庆庆。”孙老师亲切回应。
虞应是听到这个称呼胃里翻江倒海,险些吐了一地。庆庆!!昵称还能再恶心点吗?
于燕庆收回神,险些忘了大事,赶紧配上标志性的谄笑跑到孙老师身旁,讨好地给她捶肩捏膀:“舅妈,我妈让我来告诉你,这次休息去我家聚会。”
孙老师对他的手法颇为受用,心情也跟着舒坦了不少:“好,到时候你就别骑车回家了,我们开车一起带你回去。”
于燕庆又是一阵奸笑:“舅妈最疼我。”装作无意间扫到虞应是,一脸萌新“哎?虞应是你怎么在这?”
“你们认识啊?”孙老师问道。
“何止认识,舅妈你忘了,她就住在我家不远,从小我们一起长大的,小学的时候她还是你们家小广弟弟的同桌,没少给小广弟弟补课呢。”于燕庆一脸无辜表情说着好话,听起来那么自然而然。
孙老师仿佛想到了什么:“奥~~小广那时候回家好像是说过有个同桌对他挺照顾的,姓虞,原来就是她呀。”
“那可不,可惜小广转学了要不然俺们三个还能一起玩呢。”
孙老师看虞应是的眼神登时多了十二分好感,不为己甚,看在过去对她儿子帮助不少的情分上,逃寝什么的也不好意思再提,但又不好让人看出明显的营私舞弊痕迹:“那又怎么样,犯了错误还是要一视同仁,可以不叫家长,但惩罚在所难免。”
听到不喊家长,三人相互对视,暗暗松了口气。
“那舅妈想如何惩罚?”
“这……”孙老师倒被问住了,惩罚轻了不如不罚,惩罚重了便是不顾及大外甥的情绪,颇为棘手。
“您看,为难了不是,要我说,反正此事也没闹大,不如小事化无,咱们几个肯定也不能出去传扬您包庇同党,都得在心里对您感激涕零,而且本来就事出有因,告诉她们几个下不为例。”
孙老师拿出小本本:“这次的事我给你们记下了,如果再发现一次,决不轻饶”
三人向于燕庆投去谢主隆恩的眼神,于燕庆则朝她们挤挤眼,若不是还在孙老师的视线之内,怕是早已额手称庆了。孙老师看看手表:“回去上课吧。”
“孙老师千岁千千岁。”三人一番参拜之后迅速离去,生怕脚步稍慢她便改变了主意。
通过这件事,让她们认清一个真理,不看僧面看佛面,在关键位置上有人实在是重中之重。
她们走后,于燕庆又随口一问:“舅妈,她们逃寝的事是不是有人跟你通风报信啊?”
孙老师冲他翻了白眼:“你如果多给我一些这样的情报,我过年给你包个大红包。”
于燕庆拱手,敬谢不敏。
“丹钦,你是怎么想到那个来例假的,我当时都要狂甩瀑布汗了。”那千宁边走边问。
“哈哈,因为我正在来大姨妈,所以灵机一动。”杨丹钦洋洋自得。
“对不起啊丹钦连累你了。”虞应是沉湎在陷朋友于不义的自责中,对她真心致歉。
“说什么呢?”杨丹钦一拍虞应是的肩膀,“我跟千宁姐一见如故,她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为朋友别说做这点事,就是上刀山下火海,我也是义不容辞。”杨丹钦豪气干云。
虞应是内心说不出的感动,自己如此幸运,每每闯祸总有一些人义无反顾站在她的身边,陪她面对。
“你们两个刚刚真是妙语连珠,我都接不住。”千宁由衷佩服。
“看来我跟应是姐姐相见恨晚呢。”杨丹钦双目向虞应是一抛,“有机会得一起切磋下踢毽子”。
虞应是皱起眉头,她也关注了自己夸张的踢毽子技能?
望着杨丹钦风一般消失桃花树影之间,虞应是问道:“这个小学妹什么来头?”
“初中时候一个学校的,她也学了两天画,发现自己不是那块材料,放弃了。”
“倒是很可爱。”
“是啊,真诚、烂漫,精神大条,很讨人喜欢。对了应是,我总是觉得昨天的事情不对劲,我怀疑是有人从中捣鬼。”
“怎么说?”
那千宁撇撇嘴:“因为当时孙老师的气势,分明就是有备而来,我们还是收敛一些吧,说不定有双眼睛在背后盯着。”
虞应是后背起了一片鸡皮疙瘩,难道真如传言所说班上有老师的鹰犬,装在套子里的人?
“虞同学。”于燕庆追了上来,端的一副没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脸。
“有事?”虞应是冷言冷语。
“不要一见我就跟见了仇敌似得,我们两个好歹也是从小……”
“行行行……看在刚才为我解围的份上,有屁快放哈。”虞应是不耐烦。
“臭丫头你就这样对待你的救命恩人?”
“那你再把我送回去好了。”
“……”听了这种欠揍的话,于燕庆想不顾绅士礼仪上去一拳将其揍扁:“老子要是把你送回去,何苦多此一举救你?”
“伪善家,鳄鱼的眼泪,黄鼠狼给鸡拜年,我还看不透你?”
“你……”于燕庆好心被当成驴肝肺,气的脸色酱紫,“要不是许……”一着急,差点说漏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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